即将投出去R01的这一天，小秘发来信息说，字体大小是10.98，无论如何要改成11号字以上的。为了这0.02的区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过程中问小秘说能不能别整了，她说随着NIH的基金被大幅度消减，过去这些无从轻重的细节被放大，人的时间精力就在这些无聊的琐碎中消耗。就好像和美国的医疗保险公司扯皮，的确打完一通一通电话，不合理的账单能得到解决，但这些沉没成本里的时间、精力，就是阻拦病人和医生最后解决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