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观点,在历史上,积极生活被不公正地贬低为焦虑不安(necotium)、劳碌繁忙(a-scholia)。[1]阿伦特重新界定了积极生活,其中行动被置于首要地位。同她的老师海德格尔一样,她也信奉一种英雄式的行动主义。然而,海德格尔早年以死亡作为行动的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