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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当年马里兰大学毕业典礼上那个发言的中国女孩?是的,就是那个说美国空气香甜的杨舒平,她就是学戏剧的,辅修德语。当然,这个也很好理解,毕竟数理化你想搞事情是很难的,但是文科潜移默化熏陶几年,确实比较容易跑偏。
是不是只有那种从一开始就激烈反抗、毫发无伤、且在事后能够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地陈述案情,甚至还要自带“贞洁牌坊”光环的受害者,才配得到公众的同情、支持和正义的声张? 如果按照这种逻辑推演下去,那么那些身处更偏远地区,文化程度更低,信息获取渠道更闭塞,对外界更加缺乏了解和警惕的女性,一旦遭遇侵害,岂不是更要被贴上“活该受骗”、“咎由自取”的标签? 她们的权益又该如何得到最起码的保障?
媒体人纷纷声援:记者还有安全感吗? 因为采写负面报道而突然失去自由,陈永洲的遭遇让记者同行们纷纷表示齿冷。知名媒体人西门不暗昨日在微博上写道:“支持新快报在记者被刑拘后的反应。记者做报道,要面临刑拘的危险,这个社会还会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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