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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月光像一把银刃划开窗帘缝隙。我被枕边细碎的摩擦声惊醒,转头就看见妻子蜷缩成虾米状,指甲正疯狂抓挠渗血的小腿。暗红色血痕在冷白月光下蜿蜒,如同无数条扭动的小蛇,这样的场景,我们竟重复了整整三千多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