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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丝凉意,不是因为风,而是因为老翁的话。我接着说:“伤亡,两人死亡。巴黎,二十岁男子,车祸。达克斯,十七岁少年,被刺。一百九十二人受伤。六百九十二起火情。二百六十四辆汽车,焚毁。”我的话语像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开平静。
老翁拿起茶壶,又为我添了些茶水。茶水的热气氤氲上升,模糊了他的脸。他说:“部署?谴责?声明?就像那修补的渔网,你补上了破洞,可海里依然有暗流。那暴力,不是一句谴责就能消失的。它藏在人心深处,藏在社会的裂缝里。你以为筑起了高墙,就能挡住所有的洪水吗?那价值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狂热来临,那些平日里奉为圭臬的东西,往往不堪一击。” ...